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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2 / 2)

  等正文写完以后,我会写一下成长路上的番外,大家顺便也能了解一下老傅对柔柔的感情。

  祝大家看文愉快!明天见!明儿加更哈~

  第067、为人妻的觉悟,你有么?含加更

  这一次,白浣之真的从叶琛眼底看到了浓浓的失望,他的情感流露得太过真切,对视几秒钟后,白浣之赶紧移开视线。

  她不敢再和他对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的眼神蛊惑,任由他揉圆搓扁。

  叶琛一向很擅长这种心理战术,之前好几次,白浣之都被他的眼神给骗到了。

  她甚至还认真反思过,自己对他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但是那一次,她还没反思结束,就被叶琛狠狠欺负了一翻。

  从那之后,白浣之就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轻易上他的当。

  叶琛这个人……她真心惹不起。

  “哪怕是作为朋友,我也应该去看看他。”白浣之低着头,小声地说:“他帮了我很多……人应该懂得感恩,不是么?”

  “哦?他帮了你什么,说来听听。”叶琛摆出一副好奇的表情,故意这么问她。

  白浣之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上了叶琛的套,自顾自地掰着手指头数道:“沫沫出生的时候,他有照顾我,还有,沫沫的学校和老师都是他帮忙找的,后来沫沫生病,他也帮了很多忙……”

  “嗯。”叶琛轻轻地应了一声,笑着摸上她的脸蛋儿,“看来他真的是帮我照顾了很久女儿哦。”

  白浣之听叶琛这么说,心瞬间就乱了,她抬头看着他,开口试图解释:“他……”

  “是不是每天都在问老天,为什么沫沫不是他的女儿?”叶琛咧开嘴笑得开朗,“这样你们就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哦,多么完美的结局对不对。”

  “我没有这样想。”白浣之小声地反驳他:“我只是把他当朋友而已,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我知道的,你不用一再提醒我。”

  “可我还是很伤心,因为你把与他有关的每一件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叶琛拉着白浣之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停下来之后,他让白浣之站在沙发前,自己坐下来,然后伸手抱上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处,声音沉闷。

  “你不相信我会难过,对不对。”

  “……”白浣之咬着嘴唇不说话,这种问题,她没办法回答。

  客厅里,是令人尴尬的沉?,气压越来越低,压抑无比。

  白浣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叶琛等了很久,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松开她,从沙发上起身。浅笑着对她说:“老傅在市人民医院呢,你去看他吧。”

  白浣之完全没有想到,叶琛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向他确认:“是真的吗?”

  “我在你心里这么没信誉么?”叶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从她身边走过去,没有一丝留恋。

  那一瞬间,白浣之心里有些难受。她张了张嘴,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叶琛。”

  叶琛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白浣之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对他说:“沫沫和泡泡麻烦你照顾几天……等我确定傅景嗣没事儿就会回来的。”

  “你可以永远不回来,随便。”叶琛头也没有回,丢下这句话就上了楼。

  白浣之咬了咬牙,从茶几上拿了车钥匙和家门钥匙,小跑着出了门。

  **

  四十分钟后,白浣之来到了市医院。在前台问到了傅景嗣的病房号,飞奔着上了电梯。

  晚上,傅祠章和余森守在病房里,听到敲门声之后,余森上去开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浣之之后,余森愣住了。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白浣之了,自从白浣之和叶琛结婚之后,傅景嗣就跟她没什么来往了。

  前几年,余森和白浣之接触得比较多,他对白浣之的印象还不错,当年他一度以为白浣之最后会和傅景嗣在一起,没想到最后——

  “白小姐,您来了。”余森和白浣之打了个招呼。

  “嗯……他醒了么?”白浣之看着余森,压低声音问他:“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您进。”余森为白浣之让路,让她进到病房里。

  傅祠章看到白浣之之后,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当年白浣之和傅景嗣在一起的时候,和傅祠章有过几面之缘。

  走近病床,白浣之才发现零零也在。她转过头看着余森,小声问他:“孩子……也出事儿了吗?”

  “小小姐只是皮外伤,不过也缝了针。”余森如实回答,“傅先生伤得比较严重,暂时还得靠氧气罩呼吸。”

  白浣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傅景嗣,眼眶立马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余森见白浣之哭,有些慌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生硬地安慰她:“白小姐放心,傅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说明天就能醒来……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他是怎么出事儿的?”白浣之咬了咬嘴唇,问余森:“傅景嗣平时开车那么小心,怎么会突然出车祸,还是跟孩子一起——”

  白浣之记得自己跟傅景嗣在一起那会儿。他开车的时候连话都很少说,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飙车,更不会逆行——

  白浣之几乎可以断定,他出事儿,肯定是因为遇上了什么急事儿。

  想到这里,白浣之又问余森:“季柔呢?她没有过来看傅景嗣吗?”

  “季小姐那边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面对白浣之的质问,余森也不好透露太多,只能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