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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2 / 2)


  顾韶澜困了,亲昵地和森淼说了会儿话就上楼去睡觉。

  陆景琛却不困, 森淼在研究院睡了一个下午现在也没有困意。于是带着他爬房顶上看星星。

  谈恋爱的人就是无聊,结了婚之后更加,看个星星而已也是兴致勃勃。什么事情也不想干, 就抱着躺在倾斜的瓦片上眺望远处的星辰。

  说实话也没什么好看的, 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脸颊越靠越近。森淼被他揽着腰,渐渐被吻的喘不上气,软在了陆景琛怀里。

  那张精致清新的脸在光线中泛着薄薄的晕亮, 紫宝石般的眼睛雾蒙蒙的。

  陆景琛忍了很久,在研究院的时候被森淼亲了下嘴角的时候就在想回来之后该怎么惩罚他。却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愣了愣神。

  喜欢我吻你吗?陆景琛经常会向森淼征询他的意见, 但这一次表情没有那么正经,他嘴角带着笑意,故意问。

  森淼脸颊红着, 没答话,但是双手勾住了陆景琛的肩膀。

  他是喜欢的。

  森淼动了动嘴角, 脸红过耳, 发现陆先生一直看着自己, 想要一个答案。

  他闭上眼睛说:喜欢啊。

  那做那种事呢?也喜欢吗?陆景琛像个求知的学者一样,拉着森淼细细的问。

  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当即杀了个回马枪, 烫得眼尾泛起薄薄的粉来。森淼难为情地推了他一下, 起身就要从天窗下去。

  陆景琛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忍不住笑,也从天窗下去了。

  漫天的星辰羞红了脸躲去了云层后面,在新房里森淼被抱坐在窗台上, 陆景琛像个虔诚地信徒一般,亲吻他的嘴唇。

  淼淼,临时标记都消散了。

  明明已经都完成了终身标记,但陆景琛还惦记着森淼脖颈上的腺体,那里的齿痕已经完全消退了。

  只有外部的标记才会有alpha信息素威压的残留。

  有独占欲的alpha都有点完蛋,陆景琛回想起今天那么多人都在看自己的淼淼,心里就不太舒服。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想要给他补上一层临时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淼淼是他的。

  啊?森淼有点懵,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腺体,那里原本有陆先生留下的齿痕,摸上去还会刺疼,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只是有点敏感发热,森淼更懵了。

  他的发情期快来了?

  陆景琛知道森淼怕疼,知道他没懂自己的言外之意,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没事,有这个也一样。

  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紫色指环碰在一起。

  森淼抿唇笑,突然感觉腺体又有发热的感觉,他咬了下嘴唇,看向陆景琛。

  陆先生,我的发情期好像快来了。

  他分化成omega之后,只经历过意外发情,如果真的发情期到来,那将是他真真切切的第一次。

  森淼回忆起结婚前那段时间他以为自己要嫁给陆博士,没有好好听随行官说的话,但是他依稀记得随行官说,omega的发情期短则三天长则七天,需要alpha一直陪伴,还要还要做那种事。

  陆景琛说:我会提前准备好告假的。

  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omega的生殖腔才会打开,陆景琛轻柔地吻了吻森淼的眉骨,征询意见般问道:淼淼想要孩子吗?

  孩子?森淼懵了,我、我还没想好。不知道,我也可以生孩子吗?不、不对,好像omega是可以的。

  森淼语无伦次,被陆景琛一句话打乱了思绪。

  他又想到自己的人鱼身份,要是真的生孩子生出来的是一条小人鱼怎么办?!陆先生会害怕吗?

  陆景琛看着他,突然就温柔地笑了,把人抱在怀里搂紧。

  我们淼淼都还是小孩儿呢,还是先不要孩子了。陆景琛的目光柔和的不可思议。

  我才不是小孩。森淼脸红着反驳,他都成年了,也到了法定omega结婚的年龄了。况且小孩可以亲嘴吗!小孩亲嘴就死了!

  陆景琛笑着说:因为omega的发情期持续时间很长,普通的避孕措施可能不够,我去向星医院申请两颗对身体损伤很小的药丸来,我们都吃下。近几年都不要孩子了,好吗?

  好。森淼点点头,突然就被陆先生抱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双手立刻缠住了陆景琛的脖颈。

  一起去洗澡,明天又要辛苦你陪我工作了。陆景琛说。

  森淼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辛苦,只不过是有点无聊。

  陆先生,要不让我来当你的助理吧?森淼想了想:虽然我不懂做实验,但是端茶递水、清洗试管什么的,我能干呀。

  才当了一天的森扒皮就忍不住想要卸任,去做人家的助理了。森淼纯澈的视线看向他,嘴角带着笑,梨涡若隐若现。

  不行,你太能影响我了。陆景琛只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做实验,森淼在自己旁边动来动去,他就觉得自己根本无法专心下来。

  为什么啊!森淼皱了下眉,嘴角往下撇,立刻道:我保证不添乱,也不会把试管摔了的,还可以帮你统计数据什么的,我什么都能干!

  陆景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你在我旁边动作会让我无心工作,只想亲亲你。

  被他直白的话搞得脸热,森淼说:怎么这样啊

  早说了,我可不是什么绅士。陆景琛拧拧他的耳垂,忍不住笑,以前不敢想,怕你讨厌,现在结了婚,你是不是要补给我?

  陆景琛饶有兴致地看着森淼轻颤的睫毛,刚想放过他说声是逗他的,别信。

  就听到他细如蚊呐的声音

  可、可以啊。森淼说完就把脸埋进了陆景琛的胸膛。

  心跳声轰然炸响,陆景琛径自把人抱进了浴室,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温水,等待着两人的进入。

  像是刚熟透的红苹果被一只手削去了外皮,汁水饱满的果肉白嫩可爱,看着就让人想咬一口,尝尝这只苹果的味道是不是和长得一样甜蜜多汁。

  淼淼,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讲话间嘴唇张合冒出的温热气息直接烫到了耳廓,森淼明显地战栗,心里麻酥酥地,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但陆景琛的怀抱禁锢着他,他无处可去,只能更深地窝进陆先生怀里,祈求狩猎者可以给猎物一点仁慈一点心软。

  陆景琛显然不会在这时候心软,径直扣住森淼的下巴和他接吻。

  唇舌相抵,将森淼呜呜咽咽的声音尽数吞下,空气中响起的声音像是点燃了一团火,又像是两颗小行星擦过爆出一星火花。

  森淼根本无力招架,狩猎者的耐心像是被消磨殆尽,原本应该一枪猎下的幼鹿他偏不,他像是得了心爱的玩偶,慢条斯理地轻轻揉捏,非要小鹿自己撞上来,才肯给他彻底的满足。

  浴缸里的水都快冷了,森淼被轻易地抱起,裹上了浴巾。他眼眶湿润,嘴唇微张,双手却圈的紧紧地。

  陆景琛径直把人抱去了床上,擦干了身上的水珠,仔细地给他套上睡衣。森淼迷迷瞪瞪地看他,似乎是略带疑惑的开口问道:不做吗?